不懂官场上的那些,但也有所耳闻,他们都说你是陛下手里的一把刀,为陛下铲除朝堂盘踞的势力,挡了很多人的路。
他们今日抓了我,是不是想威胁警告你?”
萧临渊愣了一下,随即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都说富贵险中求,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还不知道要用多少年,才能在朝中站稳脚步。
是我欠缺考量,得罪的人多,他们对付不了我就势必会对你们下手,所以我想了想……”
他顿了顿,剩下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如何也说不出口。
叶沉鱼道:“其实,我今天是有点害怕,当时骨哨也不见了,我不知道小舅舅你能不能找到我?
我只想着小舅舅权倾天下我就能跟着沾光,却未曾想过背后的凶险。
比起在险中求富贵,我还是想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过普通人的生活。”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萧临渊道:“我决定了,我要和爹娘哥哥搬出去住。
小舅舅觉得我贪生怕死也好,觉得我狼心狗肺也罢,总之我不想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萧临渊有些讶异的看着她,这丫头竟说了他原本想要说的话,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可是如果她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不来质问,反而如此冷静?
唯一的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真的怕了,而且她方才用了一个再字。
他问:“你在相府,也经常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吗?”
叶沉鱼点了点头:“顾相树敌比你还多,三天两头的就有人来相府刺杀,每次我出门都要十几个侍卫随行。
当年就是顾相夫人在去上香的路上被人袭击,才会流落乡野,抱错了孩子。”
萧临渊想起过去之事,满心的愧疚,他道:“都是我不好。”
叶沉鱼摇了摇头:“小舅舅不怪我自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