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我。”
她哼了一声,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萧临渊轻笑一声,认真道:“没耍你,我是真想去见识见识。”
“不许去。”
叶沉鱼有些凶的样子,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教训道:“你借病告假不好好养病,跑去醉春楼逍遥快活,就不怕被御史弹劾吗?
再者你怎么能去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你如果去了,我就……我就不认你当舅舅了。”
萧临渊听着小丫头一板一眼地教训他,他应道:“好,听我家娇娇的,你说去哪就去哪。”
叶沉鱼简直要醉倒在他的那声我家娇娇里。
她道:“我有好长时间都没有看见谢九思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要不咱们去看看他吧。”
萧临渊和煦的俊脸顿时沉了下来:“他不在京城。”
“啊?”
叶沉鱼有些意外:“不在京城,莫非是回边关去了?”
不应该啊,谢九思如果走的话应该会同她辞行,不会不告而别的。
萧临渊道:“他去颍州接他三伯一家子去了,谢将军不日将班师回朝,谢三郎打算回京来。”
提到谢三郎,叶沉鱼不由地想起二十年前那场惨烈的战事,谢家兄弟八人,只有谢三郎逃过了一劫。
并不是他命大,而是因为他自小身体不好无法从军。
谢家九个儿郎,只有谢家大郎、三郎和九郎是老夫人生的,其它六人都是谢老将军在战场上捡回来的遗孤,是谢家的养子。
他们自小在谢家长大,同谢家嫡出的三位公子情同手足,后来谢家一朝遭难,本就体弱的谢三郎惊闻噩耗,直接吐血昏迷了过去。
后来谢三郎捡回一条命,但留在谢府他总是睹物思人,便举家搬去了颍州养病,而他膝下只有一女,名唤谢安宁。
自从谢家九郎谢既明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