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做什么的?”
叶君泽被他问得一愣:“什…什么意思?”
他看着萧临渊拉着娇娇后退了一些,露出一副欠揍的笑容来:“乖外甥,好好验,别丢你娘的脸。”
叶君泽闻言,气得差点跳脚,都直呼起萧临渊的名讳来:“萧临渊,有你这么坑人的吗?”
如果知道是让他来验尸,打死他也不来。
萧临渊耸了耸肩道:“难不成你想让我把姐姐请来验尸?身为儿子为母亲分忧难道不是你分内之事?
验尸是为了帮娇娇解了心头的疑惑,这难道不是你身为兄长应该做的?”
叶君泽:“……”
这借口找得,无法反驳是怎么回事?
偏偏他的那个好妹妹,还很不厚道地来了一句:“辛苦哥哥了,哥哥最好了。”
叶君泽唇角猛地一抽,看着自己的亲妹妹道:“娇娇,你被舅舅给带坏了。”
他妹妹刚回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叶沉鱼忍着笑意,催着他:“你快点去吧。”
叶君泽心中愤愤,也只能认命。
凌越摆上了祭品,他们一行人先祭拜了一番,不管怎样贸然开棺验尸是对死者的不敬。
但不验尸,便没法查验黎淮安真正的死因。
祭拜过后,他们挖开了这墓,露出里面的楠木棺材。
虽然已经埋了十多年,这棺材因为材质好,尚未腐烂。
萧临渊拉着叶沉鱼躲远了一些。
验尸这种事情的确是不适合姑娘家,但想到娇娇以后将要面临的可能是比森森白骨更可怕的东西。
他觉得有必要锻炼一下她的胆量。
叶君泽用醋浸湿了布巾蒙在脸上,随即让凌越打开了棺材,待尸气散去后,他开始有模有样地查验起棺中的两具白骨。
萧临渊问着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