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江白的师父是剑圣。

但他们可没有一个剑圣师父，就是死了，也没人替他们报仇。

瑞老犹豫了片刻后，惭愧地对江白道：“江白，我可能……”

江白见状，笑着点点头道：“前辈不必介怀，我江白可从来没有想着，要将您拖入这趟浑水中的想法，就算您想，我都得出言阻止您的！”

见江白这时候还如此通情达理的模样，瑞老更加惭愧了。

明明之前还厚颜无耻拿了江白的金丹，漂亮话说了一箩筐。

现在转头就把江白丢到一边肚子面对万无崖的怒火，这让他很是难受。

如果江白骂两句的话，他或许都能好受些。

“哈哈哈哈，明克瑞，你还算有些自知之明！”万无崖讥笑道。

明克瑞，便是瑞老的全名。

听到万无崖这样说，瑞老更加惭愧了。

他很想用事实，狠狠地回击万无崖，但脚步却十分沉重，口中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并不是谁都有直面仙尊的勇气。

更不用说如剑圣那般，行逆天之举了。

柳心妍此刻内心中，也不好受。

她极力控制自己恐惧的内心，同时，也在不断说服自己，江白一定有万全之策，否则不会这么激怒万无崖。

但是，就如同瑞老一般。

没有多少人，能在面对仙尊的时候，还保持镇定。

哪怕他们已经是圣境了！

此刻，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进了掌心之中。

深吸一口气，柳心妍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准备和江白站在一起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柳心妍回头看去，只见秦舞阳冲着她摇了摇头。

随后，便直接用劲，把她拉入了怀中。

柳心妍挣扎了几下，竟是没有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