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冷不丁地问道:“如你这般天才,当初筑基的时候,是怎么样一种体验?”
独孤月完全没有一丝防备,直接讲述了起来当年是如何如何牛逼,如何轻松筑基的。
江白也适时地露出“卧槽”的表情,不停地恭维敬酒。
“这筑基,有什么窍门么?”江白不着痕迹道。
“也没什么啦,就是体内灵海压缩得越实在越好,时间越长越好!”独孤月随意道。
江白暗自记下,又随口问了几个问题,独孤月都一一作答。
江白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姑娘,实在是太仗义了,完全是知无不言的样子。
江白抱着歉意,又陪她喝了几杯。
最后趁着自己还有意识,连忙叫停,送她回了城主府。
分别的时候,独孤月还不停地嘱咐他,一定要常来找她玩!
往回走的路上,江白感到酒意越来越浓,整个人都飘乎乎的。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每走一段,就得停下来蹲在路边缓一缓。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好一扣嗓子眼,吐了个一塌糊涂,才好受不少。
一想到独孤月一个人就喝了三大坛,江白就感到头皮发麻。
一股凉风吹过,江白酒意也减轻了不少。
回到宅院,立刻吩咐小铃铛烧了一些洗澡水。
美美的躺在浴桶中,打发走想要服侍他擦背的小铃铛,江白暗自运功将所剩不多的酒精完全逼出体外。
屋内只剩下三足金乌,他吩咐一声道:“三儿,我要筑基了,盯着点外边,有事立刻提醒我!”
三足金乌呼扇两下翅膀:“放心吧大哥,交给我你放心!”
江白点点头,内视己身。
体内灵海中的灵力汹涌澎湃,已经达到了极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