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的。一定是庶人胤禩,一定是他强迫雪鸢。”
“雪鸢一届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她又被郭络罗氏那个毒妇灌了药,如今已经好几个月过去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老妇心疼啊。”
“求太后开开恩,放她归家吧。”
太后紧紧皱眉,她一生都是规规矩矩的,最不喜的就是这等不守规矩的人。因着厌恶,她也不准备给曹文氏留脸面。
“你口口声声,你孙女是被胤禩逼迫。是,她可能不是胤禩的对手,被胤禩强迫。事后呢?难道也是胤禩看着她,不许她去买药不成?”
或许胤禩跟曹氏是酒后乱性,一晚上过去酒应该醒了吧,像这种事后药又不是没有。她就不信曹氏说要用药,胤禩会拦着不让。
十福晋也跟着说,“你这老妇好生奇怪,你孙女是胤禩的侧室,你不去求胤禩,跑来求太后做什么?还有你说话的语气,好似太后不给你做主就不仁慈似的。”
十福晋虽然不是出身科尔沁,蒙古自来一体,她当然见不得别人说太后的不是。
石姝瑶颔首,“曹老夫人,有句话你说错了。虽然本宫也不喜郭络罗氏,她也一贯是嚣张不讲道理的。但这次,本宫并不觉得她做错了。”
或许郭络罗氏的举动有私心,但她确实是以整个府邸利益出发做出的决定。所以,谁都有资格说郭络罗氏恶毒,唯独胤禩跟曹家没有。
安郡王福晋冷笑:“太子妃还不明白,在咱们看来做出这种事有违礼法,在曹家看来是正常的。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曹家的规矩一贯如此。人家早就见怪不怪了,所以才会觉得咱们这些人不正常。”
曹氏说谁不好偏要说郭络罗氏。谁不知道郭络罗氏是在安郡王府长大的,事关自家的声誉,安郡王福晋能忍住不开口才怪。
太后扶着额头,不耐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