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怎么办?
安长平能不生气?
冯嬷嬷有些好笑道:“太子妃什么人,岂是她三言两语能挑拨的。”
安长平讪讪:“嬷嬷说的我也知道,我这不是太生气了么。不过,您说她这巴巴地过来到底是为什么?总觉得不是单纯看望太子妃那么简单。”
石婉淑来做什么?冯嬷嬷不清楚,不过结合四阿哥后院如今的情况,她多少也能猜出一些来。
趁石姝瑶清醒的时候,冯嬷嬷把这事儿告知于她,“奴婢觉得四福晋来不简单,这里头怕是有事儿。”
石姝瑶轻笑道:“那还用说,她跟我什么关系,我们再清楚不过,能让她舍得下脸过来,必定是有事儿的。”
石婉淑不仅有事,所图还甚大。
她猜不是为了石文炳赴任之事,便是为了孩子,跑不出第三个来。
父丧虽说要守孝三年,真正能守满三年的并不多,满族历来都是二十七个月。如今距离二十七个月已是不远,皇上迟迟没有对石家人做出安排,石婉淑着急也在情理之中。
四福晋在四阿哥后院的处境石姝瑶多少也清楚,四阿哥的宠爱她够不着,眼下唯一能抓住的大概也只有石文炳这一条线。
只要她阿玛能官复原职,即便是看在他手中军权的份上,四阿哥也不敢如此。
至于另一个,说她是为了孩子,也并非她无端猜测。
自打她生了双胎,宫里开始有些传言,说她有秘方。
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儿,虽然大多数人是不会相信的,可对那些一心想要孩子的却犹如救命稻草。
她们会想,万一呢?
石婉淑嫁进来也快一年了,四阿哥后院侧室又接连有孕,她不着急才怪。
如果有人恰好在她耳边说起这事儿,以石婉淑的厚脸皮是一定会来找她的。
白桃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