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面不改色,“钱御史这话说的,你府上也有奴才伺候吧,你能保证认识每一个人?再者说,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这是不是你陷害本官的手段呢?”
四阿哥紧皱眉头,面容越来越冷。
索额图这番话在他看来无非就是狡辩。这人一看就入府多年,又不是刚入府的新奴才,索额图作为家主会不认识?
他想要拆穿索额图,又担心引来太子的记恨,因而把目光转向明珠。
明珠跟索额图不对付,此时无疑是个很好的机会,明珠应该不会放弃吧?
他等了一会儿,明珠仍旧是早上那副样子,似乎真的是打算不管不问。
四阿哥气结,转头再去看石文焯,这位跟明珠如出一辙,低垂着头当做无事发生。
也对,他女儿可是太子福晋,两人蛇鼠一窝,石文焯怎么可能去扯索额图的后腿。
两人都不开口,四阿哥犹豫许久,他最终还是不愿放弃这个机会,站了出来。
“想要知道这人究竟是不是索府的奴才其实很简单。索大人府上应该有奴才的名单吧,找出来不就一目了然。”
钱御史喜道:“四阿哥这话说的很是。除了名单,还有卖身契能证明他的话。哦,说不定户部也有记载。”
只要是入府为奴不管是一年还是终身,都会签订卖身契,有的甚至还会去户部备案,这些都是有力的证据。
“那你们可有带来索府奴才名单?”
明珠与石文焯并未吱声,也不知是没想到这茬还是故意。四阿哥上前一步,“来之前儿臣跟索夫人讨要了名单。”说着他便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来。
胤礽似笑非笑,“四弟倒是考虑的周全。”
四阿哥面色不变,“臣弟第一次办差,唯恐有所疏漏,难免想的多一些,并不是有意针对殿下。”
“针对孤?”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