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消息更重要。”
廖灿虚心请教:“那我要怎么做呢?”
陈家娴靠在座椅上,静静地看着她:“交朋友,搞小团体,networking。你有没有认真经营公司里的平辈社交?有没有适时笼络比你地位低的人?”
廖灿年轻的面孔有些不服气。显然,她的眼睛只会向上看,并不认为平辈社交有任何意义。
陈家娴垂眼喝咖啡,结束了谈话:“这比完成本职工作更重要。这是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