贲冷汗涔涔而下,他不敢想。
郁贲马上说:“施远也需要调整日程安排。”
关晞却委婉地说:“郁贲,这是子怡姐的职责范畴。”言外之意是,这将由君子怡决定,并不建议他插手。
郁贲愣住。
他突然意识到,他和君子怡现在在一条船上。
郁贲抬眼看向关晞:“君子怡怎么说?她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施远?”
关晞模棱两可道:“这要看子怡姐的安排。我们只要支持子怡姐的决定就好。”
君子怡与关晞的结盟,推动了数字化业务与长乐坊项目的结盟。如果君子怡有意隐瞒,长乐坊项目要相应保持缄默吗?
郁贲垂眸思索,闭上眼。
白老板不一定被抓。
商业社会从来是利益相关的游戏,白老板的利益链条上上下下不知牵涉多少人,这些人难道会袖手旁观?
但如果君子怡不替长乐坊说话,长乐坊项目一定没有资源。
只有长乐坊好,他才能好。
郁贲终于睁开眼。
这不算背叛,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决定。或许施远没能及时知道,但他总会知道的。郁贲这样告诉自己。他努力忽视了其中隐含的裂痕,并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郁贲沉声说:“好。”
关晞点头:“现在,我找个理由替你推掉这个日程。而你,和我去吃个工作餐,当做毫不知情。”
……
面对即将到来的行业海啸,无论关晞还是郁贲,都没什么吃工作餐的心思。
而中秋节当天,开门的商家并不多,长乐坊附近也没什么可吃的。
甚至连陈记糖水都早早关了店,回家吃团圆饭。
郁贲声音干涩地告诉关晞:“我知道有一家店。”
关晞跟着郁贲的指引,把车子绕到大路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