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远说:“是。是我不想给。我们要对卓秀的全体股东负责,高层的变动要向全体股东公示。你没有涉足核心业务的经验,没有核心项目的背景,也没有行业资历背书。股东不会信任你。”
虽然君子怡有专业背景,但她没有反驳。
施远突然说:“你哭了?”
君子怡回头,和施远对视。他淡漠的面孔仿佛面具般碎裂,下颌微抬,唇角隐隐透出一丝笑意,盯着她的目光居高临下,而又玩味。
君子怡不闪不避地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会?这么小的事。”
施远赞赏地笑了:“所以,你明知我根本不可能答应,为什么还要发出来?告诉我,你的目的。”
两个人对视。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被打回的方案仅仅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谈判刚刚开始。
君子怡淡淡道:“能把越城全部盈利项目统起来,能把越城全部项目总搞定,才有资格谈考核,才有资格谈权力。“
施远饶有兴趣地笑着:“你在暗示我没资格?”
君子怡也笑了:“你有吗?你确实是卓秀集团开山元老,区域总裁。可您直管越城公司才几年?越城公司那些盈利项目听您的吗?您清楚他们的真实收益吗?你知道他们怎么收茶水费吗?你知道利益链条是怎么串联的吗?“
施远没有反驳,意味深长道:“流水的总裁,铁打的君子怡。你确实有本事制掣我,可惜,即使我直管越城公司不久,越城公司的总裁也是我,不是你。”
君子怡注视着电梯下行:“总裁的称呼只是个道理,可惜商业竞争从不讲道理。我深耕越城,如今也算越城公司的元老。卓秀集团从本部到分公司,都是山头林立,小团体众多,越城这些人,你搞不定,你从外面请人同样搞不定。”
她对施远笑了笑。
施远看着她:“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