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锡爵举杯:“虽然庸俗,却不可不为。”
三人一起,为“敛财”的伟大目标碰了碰。
一起染上铜臭,谁也别嫌弃谁。
“明年大军去美洲,南洋那边的防守就会相对空虚。你说葡萄牙不会卷土重来,到底有没有把握?”王锡爵又问。
“本来不是十分有,但我爹肯定说有。葡萄牙年轻的国王会带着一众勋贵、全部将士葬送在摩洛哥,我们坐等好消息就是。”晏珣回答。
有晏鹤年担保,他们就能放心了。
“土木堡之变。”王锡爵轻声嘀咕。
这就是葡萄牙版的土木堡之变吧?
历史总有惊人的相似。
关于西洋各国的情况,王锡爵已深入了解,其他不用再问。
他朝两位好友、同僚拱拱手:“我远行之后,一切都拜托诸君。”
“放心。我会照顾好阿衡,让他参加下一科的乡试。”晏珣承诺。
申时行连忙说:“我会教育好太子殿下,教他中庸以为德,做仁者圣君……”
“不用!”晏珣和王锡爵齐声说。
谁让你教太子做道德君子?
将来“垂拱而治”?
申时行瞪眼:“你们不同意?好啊!原来是你们把太子教偏的!我就说……”
三人一言不合撸袖子吵了起来。
朋友归朋友,意见不同一样撸袖子打架。
昔日高拱和张居正打得更厉害!
刚喝了几杯茶,烤肉还没吃,申时行和王锡爵就稀里糊涂离开了晏府。
“不对啊!我们不是来吃烤肉的吗?”申时行说,“胡椒、孜然、羊肉都准备好了!”
“就是!说好的让我囤膘呢?妹夫怎么把我也撵出来?”王锡爵瞪眼。
不行!
妹夫如此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