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泻痢脱肛不止,能涩丈夫精气’,在南洋这种地方容易患疟疾,用鸦片治疗是对症的。”
“鸦片能不能治疗疟疾还两说,我明确知道吸食鸦片危害巨大!”晏珣语气严厉。
汪德渊缩了缩头:“你说了算。”
毕竟是后知五百年的小晏大人。
酒馆里的其他大明船员听到晏珣的话,纷纷传播出去……晏大人说,吸食鸦片会阳痿!
什么?不相信?
我亲耳听到的!我听得懂高邮话,“涩丈夫精气”不就是阳痿?
别的危害还没那么可怕,阳痿太吓人!
本来还想体验一下“欲生欲死”的人,都缩着脑袋打消主意。
晏珣对这个酒馆瞬间没了兴致,买了两壶暹罗特产甘蔗酒就离开。
他看着热热闹闹的码头,想到征服南洋、美洲,确实要面对疟疾这个拦路虎。
晏珣问随行的士兵:“俘虏的红毛番有没有交代,他们用什么治疗疟疾?他们知道金鸡纳树吗?”
“我们问过了,他们应该是真的不懂。”士兵说,“他们就是强调鸦片可以治疟疾,唯一的危害是可能上瘾。”
打得嗷嗷叫都不说,不像撒谎。
“呵呵。”晏珣冷笑两声,“再打他们一顿。”
南美的印第安人用金鸡纳树的树皮治疗疟疾,之后金鸡纳树被移植到欧洲。
很长一段时间里,从金鸡纳树中提炼的“奎宁”是治疗疟疾的首选药物。
晏珣听说过另一时空法国传教士洪若翰用金鸡纳霜给康熙治疗疟疾的事。
从发现树皮到提炼出金鸡纳霜需要一个过程,算一算时间,西班牙人可能已经发现金鸡纳树,但还在对外保密。
冯保好奇地问:“文瑄还懂药物?”
晏珣淡定地回答:“我家邻居是太医,我爹对医术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