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更不容易。
晏松年听到周围的人议论,大声说:“他们没有不容易,鹤年多大的本事啊!从前再难的处境,他都过得比我好!他对小珣,那更是不用说!”
谁不容易?
明明我才不容易!
每次还没怎么样呢,老六就要折腾我报复他!
就老六那性格和本事,能吃什么亏?
晏长年也说:“鹤年本事大,江湖里打渔撑船的,哪个不服他?!”
一群敞着怀的高邮湖汉子说:“晏哥哥一句话,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一言不合转场《水浒传》。
晏珣转过头走来,对上一张张或哭或笑的脸和各种奇奇怪怪的目光。
……这都是些什么亲戚啊!
但是转念一想,他家的亲戚虽然话多,但至少不像徐阶的家族那样仗势欺人。
老爹一直都注意这个问题,早早给亲戚们提了醒,谁要是仗着他的名头干坏事,小心夜里鬼敲门。
有不信邪的,刚干了一点小事,就被人套麻袋扔河里差点淹死。
请你吃馄饨!
到这一步,亲戚们算是看懂了,晏鹤年想给的就拿着,不想给的别妄想。
有老爹镇场子,晏珣不用操心家族的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吃到老爹的软饭了。
王衡好不容易脱颖而出,拉着晏珣的手安慰:“父亲别难过,你母亲刚刚一定在看着你,我看到一只鸟落在你身边。”
众人听到王衡的称呼,震惊地看着晏珣。
“小娃娃,你既然喊父亲,应该说祖母啊!”不知情的远房亲戚说。
晏珣连忙解释:“这是我妻子的内侄。”
众人更惊讶……妻子的内侄喊你做父亲?
这是什么伦理故事?
“他是我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