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皇上知道,自己对这件事有多重视。
想必皇上也不好意思,再去宠幸什么鞑靼美女。
冯保叹道:“你和高拱一样,都管得很宽。”
晏珣正色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希望冯公公明白这个道理,不要让我为难。我也不想,再跟你打架。”
好的时候是永亭兄,一言不合就是冯公公。
冯保叹道:“这件事,我听你的。”
认怂了。
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大事,高拱和晏珣却这么紧张,也许真的是自己错了。
晏珣拍拍冯保的肩膀:“多谢永亭兄今日赐教,我打得很畅快。”
“呵……我打得也很畅快。”冯保笑道,“不过从今日看来,你的身手比不上令尊。”
“谁也比不上我爹。”晏珣理所当然地说。
他们打完了架,又到屋子里换好衣服喝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个时候,晏鹤年才从外面回来,笑着问:“我听门房的人说,冯公公来了小半日,我们家没有招待不周吧?”
打架的事,他一进门就知道了。
冯保站起来,笑道:“文瑄盛情款待,怎么会有不周?南下的事已经商量好,等日子定下,我们一起出发。今日时辰不早,在下先告辞。”
刚打完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坐了一会儿只觉得全身骨架都痛。
到底是年纪大了,岁月不饶人啊!
冯保绝不露出疼痛的神色,尽量保持笑容,出门坐进轿子,不停地哎哟闷哼。
外头的小太监低着头小心对着眼神,现在是该关心一下冯公公呢?还是装聋作哑?
……
另一边,冯保一走,晏珣的笑容顿时垮了,揉着胸口说:“死太监下手真狠,我该不是被他打伤了吧?”
晏鹤年着急地说:“冯保真敢打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