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高拱指使。
方便朱翊钧藏在幕后运筹帷幄。
“高子象是真的病重,我已经去探望过。殷阁老说告老,他的理由是被人排挤。”晏珣微微笑道,“我觉得没有人排挤他,是他自己太敏感。”
还需要你在内阁充人头呢,别急着走嘛!
朱翊钧无奈:“他跟人说在内阁被权臣排挤,恐怕有性命之忧。”
人人都没有被排挤,就你被排挤……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的问题?
“那就再劝一劝殷阁老?”晏珣说。
朱翊钧摇头:“父皇有些生气,觉得殷阁老在用辞职做威胁,想准了他。”
这么一来,让新人入阁就成为必然。
难怪张四维走得那么愤愤不平,临到洞房被换新郎,谁懂啊!
朱翊钧目光灼灼地看着晏珣:“我有一个想法!若是按照资历,让你现在入阁是早一点,但我们可以另辟蹊径。”
晏珣摆摆手:“殿下好意我知道,但我其实不着急。”
老爹去年才入阁,我做小阁老很舒服。
朱翊钧皱眉:“我是……想着,夜长梦多。像这一回,太岳想让你去应天府,我差点拦不住。巡抚和阁臣是两条发展路线,我知道你不在意,可是我不想你走。”
少年人的话说得那么直白、那么热烈。
此时此刻,他的感情是真挚的,没有被岁月磋磨和权势侵蚀。
只是单纯的,想把对自己好的人留在身边。
晏珣拍拍朱翊钧的肩膀,叹道:“你这样,让我想起你祖父。”
嘉靖皇帝就是这么任性,让谁入阁不用看资历,只看个人喜好。说好听点是乾纲独断,说不好听就是任性专权。
朱翊钧迟疑:“你在夸我,还是在批评我?”
像祖父,按道理是好事吧?
“我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