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掏钱。
怎么?看不起张某?
喝了几杯之后,张四维似笑非笑地对晏珣说:“我和申时行都不在京城,日后太子殿下的教育问题,还要请文瑄多费心。”
晏珣说:“东宫那么多老师,都在为太子殿下尽心。内阁诸位大人,也要轮流给太子讲课,凤磐兄可以放心。”
……我真的没办法一人独占小钧钧啊!
张居正那么忙,都会抽空过问太子的功课。比如过完年,太子就不用上书法课了,被张居正免了。
反倒是骑射、剑术,张居正没有反对太子学。
不求太子做天下第一高手,只求他多动一动,以免长成一个大胖子。
张四维被怼得沉默一瞬,端着酒杯凑近低声说:“假如你是我,你会不会去广东?”
“会。”晏珣叹了口气,“凤磐兄,你的执念太深。其实跳出执念,一切都海阔天空。”
“杨虞坡也这么说。”张四维低不可闻地轻叹。
他的执念为何这么深?
整个家族都希望他能成为第二个严嵩,或者是徐阶……当然,不要像这两位结局。
他在翰林院熬了那么多年,又想方设法成为东宫的老师,往外撒的钱都不知多少。
结果还是被踢出局。
他甚至没有勇气问一句太子……你为何不挽留我?难道这几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来!尽情喝酒!不醉不归!今日全场张某请!”张四维忽然洒脱地大笑。
山西人永不认输!
就算是把他扔到天涯海角,他也还是会走回来!
“好!”晏珣拍着张四维的肩膀,“我们一起敬凤磐,感谢他这些年请我们洗脚脚!”
“敬凤磐兄!”同僚们起哄。
张四维说:“我珍藏了几个大白楼的沐足桶,都是先帝用过的。承蒙诸位这些年的关照,你们去我家搬走,先到先得!”
他的话音一落,沈鲤抢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