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晏珣离开那么久,你还牢记他的话,真是一个好学生。”
朱翊钧乖巧笑道:“我怎么会忘记珣珣呢!”
他身边的一切都有晏珣的痕迹,包括那个已经洗得褪色的黑猫布偶。
他的母亲李贵妃曾想弄走他的布偶,堂堂太子抱着布偶睡觉成何体统?
但是朱翊钧坚决不同意。
皇帝对太子很宠爱,当下示意晏鹤年按太子的意思给海瑞回信。
晏鹤年领命……没办法,只好再苦一苦徐华亭。
这就是树大招风啊。
所以晏家一直很低调,赈灾都要婉转地通过捐水泥的方式。
朝廷文武百官已知晏郎水泥在治河工程派上大用场,却又下意识地忽略晏家财大气粗。
待晏鹤年离开后,皇帝慢慢地说:“高老师把手伸到晏家,让晏鹤年来做这件事,朕不是很高兴。”
内阁已经斗得很厉害,皇帝每天吃瓜吃得饱饱的,没必要再把晏鹤年搭进去。
官场上是要站队,但对皇帝来说,朝堂上要有一些保持中立的人才行。
朱翊钧想了一会儿,问:“父皇不喜欢高首辅了吗?”
其实,徐阶跟高拱斗得最激烈的时候,皇帝一度想顺应徐阶的意思,压一压高拱。
欲扬先抑,让高拱对徐阶的怨恨达到顶峰。
无情最是帝王。
“喜欢啊……翊钧,你要记住,你不要让臣子看穿你的喜好。”隆庆皇帝笑着说,“大臣如女人,近之则逊,远之则不渝。你再喜欢一个人,也要拿捏好分寸。”
朱翊钧恍然大悟:“父皇说的,就是珣珣提过的渣男!”
老师们,同学们!
我爹在跟我分享做渣男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