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珣方才慌乱吩咐,其他人都没动,晏小五坚决执行。
侍卫帮着晏小五搬来一盆火。
李时珍从药箱里取出一卷艾炙,凑在火盆点燃,拨开海瑞头顶的发,对准百会穴炙下去。
海母看得一声惊呼,心疼得眼泪哗啦啦的流,又瞪晏珣一眼。
晏珣:……我……唉!
朱翊钧也害怕,抱住晏珣的大腿闭上眼睛。
晏珣搂住小胖墩:“不疼不疼哦!李大夫很厉害,海大人很快就会醒。”
他这话说得准。
海瑞紧绷的牙关松开,长长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看到周围的人。
“东璧,你为何在此?”他气血冲脑晕倒,身体没什么大碍。
李时珍叹道:“我若不在此,你就气死?晏珣年轻,有什么话说得不对,你多担待些。”
毕竟是同党,他得帮晏珣说话。
老太太也点点头:“你都五十岁的人,跟一个嘴上无毛的计较什么!”
嘴上无毛的晏珣:……算了。
海瑞解释:“不关他的事,我是被自己气晕的。我想到差点办下一件无法挽回的大错,震惊后怕得晕倒。”
李时珍立刻知道海瑞说的是什么……听这话,晏珣把海瑞说服了?
真不愧是晏芝仙的儿子。
神棍的基本修养,说服一切不可能。
海瑞撑着坐起来,郑重地说:“今日要多谢晏大人点醒我,否则海某后半生将永坠深渊。”
若造成那样的后果,裕王抑郁,他更会抑郁。
晏珣松了口气,微笑:“海大人能想通就好。我看你身体还是太虚,先喝一碗热糖水吧!”
晏小五端着热糖水进来,放在炕边的小桌上,海夫人接过伺候海瑞喝下。
李时珍又吩咐:“你身上出了虚汗,擦干净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