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你已经知道?我才刚收到任命,去慰问胡宗宪。”
“嗯。裕王提前告诉我。大概是胡宗宪的伤不等人,朝廷任命得挺急……你是即刻要动身吧?”晏珣问。
“是……文书上说后日动身,有锦衣卫和太医同行。”
父子俩对对眼神,皇帝这是慰问、探病还是另有目的?
两人走回前厅,王徽将梨洗干净盛出来,又拿出放在火炉上热着的栗子。
看到满眼的“离”,晏鹤年兴奋的心情滑落,不禁有些感伤。
呜呼!
儿子就算当了官,还是这么舍不得他!
“小珣,我这是出公差,不能带着你们。若回程不赶路,我给你们带一些徽州特产。”晏鹤年安抚。
王徽哼道:“谁稀罕!当初进京,还是你说一家人不要分开,一转身就是半辈子。”
她说着转过头,眼眶有些红。
“唉!对!”晏鹤年拍着大腿,“你们放心,我就是出去转一圈,很快回来。”
听到王阿娘的话,晏珣忽然觉得父很可疑。
对啊!
老爹向来去哪都带着他,恨不得把他拴在腰带上,这次独自出门还挺兴奋?
莫非,徽州那里有什么不对?
他摸着下巴思索一会儿,凑到父亲耳边说:“胡宗宪遇刺一事,该不会跟你有关?”
你是不是急着去验收成果?
要不然,你心急火燎的,总不能是去会情人?
晏鹤年悚然一惊,瞪大眼睛压低声音:“小珣,你胆子真大啊!刺杀胡宗宪?我想都没想过!”
还得是你啊!
当初打劫严世蕃的主意也是你出的!
小珣珣真是搅混水的一把好手!
晏珣:“……爹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觉得你很可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