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作品,合理想象。”晏珣解释。
爹和老张旗鼓相当,显得他有些多余,加上一只猫就和谐许多。
晏鹤年欣赏一会,点头:“我儿的画就是好,改日请张居正题一首诗,可留作传家宝。”
“我就是这么想的。”晏珣可狡猾了。
士林传闻,张居正和高拱常常一起去爬香山,约定将来实现大事业。
现在这个传说可以变成双晏和张居正……有画为证。
王徽适时提出:“小珣帮我画一幅碗里的仙鹤,我要挂在卧房的墙上,时时可欣赏。”
晏鹤年老脸一红,王妹妹真是爱极他。
晏珣“啧啧”两声,后娘跟老爹秀恩爱,一点不把他这个继子当外人。
话又说回来,此时的人续弦是常事。
隔壁光禄寺珍馐署的刘大厨三任妻子八个儿女,幸亏光禄寺油水多,才能养得活。
相比较而言,翰林院只有固定俸禄,难怪人家都说穷翰林。
翰林院平日主要是写一些文书,或者轮班以备皇帝问询,空闲的时候泡一壶茶,一群人聚在一起吃瓜。
严嵩的案子有新进展,首先被处理的是很会刮地皮的鄢懋卿。
“鄢懋卿被抄家,抄出三百万两白银、珠宝古董十数箱,全部充入陛下内库,鄢懋卿流放边疆。”
穷翰林们喝着茶,说起鄢懋卿贪腐,又愤怒又心酸。
大丈夫当如是?
“真的有那么多白银?负责抄家的人是谁?”有人意有所指,“这个差事可不容易。”
手松一点紧一点,截流的就是自家的。
晏珣连连点头,是这样没错,不信你问韦小宝。
“当然是锦衣卫,这还用问?”一个老翰林叹息,“应该让我们去旁观以儆效尤。”
呃……一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