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油润润的脂膏,认真地抹在脸上。
“咦?还是粉红色的?看着气色更好。”
“香香的……常欢,你别一下子挖这么多,挖泥呢?”
王徽抱着乌云,看得叹为观止……你们是不是忘了,女人更需要保养?
果然男人臭美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
晏珣重新给裕王画一幅细致的世界地图,顺便给爹和两个堂兄弟上地理课。
大地是球体,晏鹤年早就知道了,他曾经跟海盗称兄道弟。
但他不清楚洋流、季风和各大陆的产出,原本他不需要学这些……儿子知道就行了,他可以做老太爷。
现在……唉,儿子和未来的皇帝约定一起开海!
要主动出击,海外的知识就是必修啊!
晏鹤年认真听了一会儿,建议:“等考完殿试,你是一甲可直接入翰林院。翰林清贵又清闲,有时间把这些知识编成一本书。”
“我早有此意!”晏珣笑盈盈地说,“先编地理和数学,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到时候爹也是一甲,同样做翰林,可以跟我一起编。”
上阵父子兵,你想躺平是绝对不行的。
“知道了。”晏鹤年叹气。
常欢咬了咬手指头:“你们两个一甲?总共有几个一甲?”
“呵呵,又对我们没信心?”晏珣挑眉问。
常欢:“……有。”
以前他没有给六叔做书童,觉得中状元很简单。
可越是读得书多,越觉得科举太难。
六叔和珣哥却这么有信心,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大。
在客舍用功两日,听到其他客人说大正有德茶楼今日发例行官报……晏家一家人出去看,留下黑虎乌云看家。
官报是嘉靖二年设立的,最初只是印青词,就是那种排山倒海拍老天爷马屁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