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见外了,而是想到晏鹤年和小珣如果在家里待客,得有地方住。
现在可不是用上了?
晏鹤年看到收拾得干净整齐的屋子,感慨地说:“我们又不在家里长住,何必这样?”
虎头说:“我们真的攒够钱了,打算盖三间正房两间厢房,我娶媳妇都够用。我娘说,这套老宅,一定要还给六叔。”
晏鹤年笑着说:“你们养蚕的时候要用屋子还是过来,不用特意空着。房子没有人气,很快就会腐朽。”
他就是这样的人,别人对他好,他就更好。
若是不怀好意惦记他的东西,那就想屁吃。
说的就是……晏松年。
他们收拾好走到前面吃饭,晏松年和常欢湿淋淋地回来了。
常欢哭诉:“我爹一直把我追到高邮湖,想把我摁水里淹死啊!他一定是嫌儿子多,不想要我了。”
来帮忙待客的晏长年皱眉:“老四,你过分了。”
晏松年气呼呼地说:“他去赌博就算了,竟然押外人做解元!什么苏州徐时行,听都没听过!”
晏长年:“常欢,你过分了。”
“大伯,你立场不能坚定一些?”常欢委屈,“你的拐杖又被我爹藏起来,我不帮你找了。”
晏长年:“……?我的拐杖呢?晏老四,我跟你拼了!”
刚换了衣服出来的田公公们目瞪口呆,干什么?
新戏又开场了?这一回是兄弟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