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顺利,说不定明年就当官了,还怕没有住的地方?
晏鹤年很欣慰,儿子越来越官二代的气派,千金散尽还复来!
阿豹拿进来一个大红全帖,禀报:“徽州汪老爷来拜两位新中举人老爷。”
“徽州?不是高邮?”晏鹤年招了招手:“小珣,起来接客了。”
既然是“老爷”,就说明对方是举人,他们要到门口迎接。
晏珣边走边问:“徽州汪家?就是疑似陷害我的那一家?”
“不是疑似,而是确定。”晏鹤年哼了一声,“他家的码头有民夫闹事,汪家派人来问你阿娘,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他家干的,他怎么立刻怀疑我们报复?”
晏珣停住脚步:“那他们还敢上门?前倨后恭?”
“谁知道呢!”晏鹤年率先走在前面,“他家送什么东西,我们照收就是,不然还以为我们怕了。”
汪老爷是坐轿子来的,穿着一身天青色圆领长衫、头戴纱帽、金带官靴。
哟,还是当过官的人。
双方寒暄着走进正厅、分宾主入座。
汪老爷笑着攀谈:“我们两家是亲戚,一向却有失亲近。前些时候底下的人不懂事,闹出误会。我想来与世兄解释,你们去南京了。”
晏鹤年说:“汪兄这话,我不太明白。既然是亲戚,哪里有什么误会?想必是以讹传讹。”
汪老爷索性把话说明白些,“上个月,我家码头上有民夫闹事。后来官府查实,是一个管事自作主张克扣伙食……那个管事认罪了。这件事,料想晏兄不曾听说?”
“啊?竟有这样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晏鹤年面不改色。
“一点小事,晏兄不知道也罢。”汪老爷示意随从拿出一个小匣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些小心意还请收下,以后来往的日子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