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是状元之才!”举人们纷纷回应。
吴情的话,让他们燃气熊熊斗志,目光灼灼地看着徐邦宁。
徐邦宁后腿半步,嚷道:“换赌注?行。你们有人中状元,我从长江跳下去;若不中,你们一起跳下去。嘿嘿,长江风浪大,现在学游泳还来得及。”
晏珣嗤笑:“你方才说了,我家祖先是打鱼的,我会怕风浪?风浪越大鱼越贵!”
曾庆斌也说:“我会游泳,倒是徐公子你,要练一练啊~~”
……你个叉叉,你才犯官!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时行没有说什么,只是握了握拳头,姓徐又如何?姓申又如何?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五魁首应下赌约,徐邦宁露出得逞的笑容……就算是南直隶魁首,中进士也要靠运气,不信你问归有光。
到时候这五个人一起跳长江,吴情的脸也得丢光!
他冷笑两声拂袖而去。
吴情平静地说:“恶客已走,继续奏乐继续舞。”
这一场不那么愉快的鹿鸣宴结束,五魁首和徐邦宁的赌约也传了出去。
晏家父子作为前两名,突然收到了一份陌生人送的大礼。
送礼的家丁客气地说:“我家公子说,这是给两位举人老爷进京的程仪。请你们一定要全力以赴。若能让二公子跳长江,大公子还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