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妇人诽谤秀才,请大人明察其素日品行。”
晏珣长篇大论掉书袋,薛氏听不懂,但“淫妇”二字是懂的。
她在地上打滚:“大人,他们诽谤我啊!我不活了!不活了啊!”
一时难以查清真相,知府就想命双方退下,待明日提双方街坊邻里,互相佐证人品再判。
可是薛氏不肯,哭着说:“若走出官府的门,他们一定会打死我……我愿意改告和奸,只要打他八十大板!不论强不强,奸总是实事,我怀孕了!”
她使出杀手锏:“我守寡多年,如今怀孕了,这还不是证据吗?他为了掩盖丑事,逼我堕胎。我担心一尸两命,逼不得已才来报官。如今腹中胎儿还在,请大人救我母子性命!”
乖乖里个隆!
旁观者都惊呆了,说了那么久,你终于拿出证据。
先不说证据的力度,寡妇怀孕,就够刺激离谱了。
按道理,没有妇人会拿自己的清白诬陷人,更没有母亲拿腹中胎儿诬陷人……
那么,晏珣到底干了哪里?哪里干的?
知府也觉得很棘手,万一妇人出门后真的一尸两命,这案子就没法收场。
除非,现在有关键证人出来。
知府喝问:“薛氏,本官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告晏珣逼奸?强奸者绞刑,诬告反坐!”
堂堂知府大人一发怒,官威震慑得薛氏连哭都忘了,瑟缩地说:“我……我告和奸!”
和奸就是通奸。
双方各打八十大板,但她是孕妇,这顿板子可以暂时寄着;
搞死晏珣,自然有人救她出去。
“呵呵,从逼奸变成和奸了?”安教授站起来,“口供前后矛盾!罪名也由得你捏造?”
晏珣平静地说:“不是我吹牛,给我说媒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就算我不想成亲,去新市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