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鸟铳。
曾庆斌:……晏朋友一定是想要定制版《金瓶梅》,我去高邮找松风书坊订一份。
另一边,安教授看着种子选手晏鹤年,颇有些无奈。
他整理着语言:“你这些文章,有的写得极好,有的明显就是应付了事。读书是自己的事,如何能应付。”
这个生员那么大年纪,说话得留一点情面。
晏鹤年苦着脸说:“教授容禀,不是我想应付。是小珣让我头悬梁,头皮扯得疼,难免分神。”
安教授目瞪口呆……头悬梁,是字面上意思?
会秃的啊!
“晏珣他……不妥不妥!”安教授皱眉,“如何能这样对父亲?我得教训他。”
“且慢!”晏鹤年立刻阻拦,“唉,是我允许的。他若不严厉,我更加无心读书。我这个人就是,除了读书干什么都行。”
春风起,放风筝,扶摇而上九万里~~
安教授想了一会儿,安抚地说:“你放心,我会跟晏珣说,换一种督促方式。既不伤头皮,又能让你专心。”
晏珣到底年轻,不懂中年男人。
尤其是枯木又逢春的中年男人。
哪里用得着头悬梁?只要禁止晏鹤年回房就行了。
文章不好好写,一个月不准回房睡,包管老顽童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