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咬住衣服,呜呜呜……使劲憋着。
他错了,他就不该进城做书童!
要不是进城当书童,就不会没了清白,就不会……
但……想到这两个月存的工钱,穿的新衣裳,他又不想回去。
他在家里都是穿三手旧衣。
大哥穿了二哥穿,二哥穿了常欢穿,常欢穿了当抹布。
晏鹤年去了土地庙,先虔诚地给土地爷上香,然后坐着跟老道说话。
小桌上摆了两条干净的嫩莲藕,晏鹤年拿起“咔嚓”咬了一口,边吃边说:“我要下扬州了,要不要去帮你看看,金大娘母女回来没有?”
老道唉声叹气:“看什么?不会回来了。”
“你知道她去哪里吧?我若是你,与其在这里唉声叹气,不如去把人找回来。”晏鹤年怂恿。
他就是看不得老道颓废,好几个月还没缓过神……
连炖藕都懒了,直接生吃!
老道幽幽地说:“我哪能跟你比呢?毕竟你是靠脸吃饭的。”
我要长成你这样,也有富婆饭饭,还在乎一个金大娘吗?
晏鹤年:“……我明明是靠实力。”
老道瞟着晏鹤年的腰,嘀咕:“那么多年不用,也不知还有几分实力。”
到时候别被富婆退货!
怼了两句,又觉得没意思……仍然唉声叹气。
晏鹤年说:“小怜真的不是你女儿?也对……你怎么生得出那么好看的女儿。你看小珣,一看就是我的种!”
“你是来气我的?”老道撸着袖子。
他就知道,这臭老六专业扎心。
晏鹤年笑着掏出一串钱:“来安慰你的!酒酿还有么?打一壶。家里侄子不舒服,做道酒酿丸子安慰一下。”
老道看到钱,心里舒服很多。
女人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