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我没过的才应该哭呢!”
这一下,真的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不死心的,怀着侥幸的心理冲出去,总要亲眼看看才死心!
先生们敲了敲桌子,大声说:“都打起精神来!府试不过就哭天抢地,等以后乡试、会试不过,是不是要跳河?”
“唉呀!先生,别咒我们啊!”学生们嚷嚷。
这群府试的学生到底年轻,纵然一次失败,也容易振作起来。
打起精神后,众人连忙向第一名,也就是案首晏珣贺喜。
“恭喜晏兄!这次一过,直接就是秀才了!”
“府试案首可以不去院试,当然非得参加也行……无非是争个小三元,却有一定风险!晏兄要参加吗?”
有人关心切身利益,案首不去院试,他们就少一个竞争对手。
已经获得保送资格,还去参加院试,都是为了达成“小三元”。
但万一写了犯忌讳的话或是发挥严重失常,反而让人质疑前面的成绩。
院试积压了历年的童生,像晏鹤年这样的大龄童生大有人在,拿案首的难度比府试高多了。
晏珣笑道:“我回去跟家父商量。”
以他的意思,也是不参加院试。有那精力,不如把爹卷成秀才。
以后父子双举人、双进士,说出去也是一桩佳话。
他又不知道自己是作者亲儿子,真没有必得小三元的信心。
李开先却有不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