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
“唉!夫子!哥,老哥哥,别打!我要跑了!”
汪德渊深谙“小杖则受,大杖则走”的道理,翘着还有些疼的尊臀,兔子一样蹦出门外。
同窗们全部叹为观止,汪氏族学那么热闹的吗?
光顾着吃瓜,都没法好好学习了!明年科举考试怎么办?
好在,汪夫子还是靠谱的。
他很快变脸,心平气和地讲课:“今日先讲绝句……绝者,截也……”
晏珣认真听讲,
都挨了打,再不认真听课,岂不是亏大了?
回家之后,他本来不想让父亲知道他挨打……太丢脸!
又是逃课,又是挨打……他勤奋好学的人设都要崩了!
但晏鹤年还是很快发现了。
出乎意料的,晏鹤年这次没有嘲笑他,而是一边帮他擦药油,一边说:“我小时候读书也常挨打,还是打后脑勺呢!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莫放在心上。”
“嗯。”
“就算先生借题发挥,你也别含恨在心。好好读书就是,你月考拿个第一,让他刮目相看!”
“……是。”
被爹望子成龙了,还不能反驳!
晏鹤年在儿子手心吹了吹,笑道:“好了!不疼了!你有空给夫子画一幅定制版秘戏图,他以后就不为难你了。”..?
晏珣将信将疑,说:“这样行吗?好吧!我又再信你一次。”
帮汪东篱脱困的事,也由晏鹤年出主意。
他让晏珣画了一幅“盗帅野战女海盗,喵喵声假山旁观”的秘戏图,署名“兰陵喵喵声”,在小蓬莱茶馆供人围观。
茶客们听书之余赏画,议论纷纷:“这是兰陵喵喵声画的?汪东篱不是被关在他家阁楼读书?”
“你也知道这事?老太太真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