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正不怕影子斜!”
禁军闲闲瞟她一眼,大手一挥:“搜,边边角角都不准放过。”
“是。”
大批禁军进驻安远侯府,周围的府邸内噤若寒蝉,将目光纷纷投向隔壁,时刻关注着。
住在后院的秦玉容正在喝着汤药,被闯入的丫鬟吓得差点儿将药碗摔了。
“做什么急急忙忙的,没规矩。”
丫鬟急的快哭了,“县主,不好了,外面大批的宫中禁军围了咱们府上,还在到处搜查,马上就到后院来了!我们怎么办?”
“什么!”秦玉容惊愕,端着碗的手蓦地收紧。
放下手里的碗,她穿戴整齐,在丫鬟的搀扶下,刚迈出屋门,院中便冲进来几个禁军。
她想说些什么,却被不客气的禁军手握刀柄,一个眼神吓退。
搜查持续了一个时辰,侯府前后两院,各处被仔仔细细翻了个遍,尤其是书房,有经验的禁军找到了暗室,从中拿出各种私密信件、账簿和十箱金锭子,足有五万两。
这还不算各式各样的珠宝玉器,安远侯府的暗室里非常富有。
在账簿中,找出了与军饷相对应的账目,这下安远侯抵赖不了。
也让京中朝臣,乃至百姓都知道魏泽如自己拿出一部分奖赏补贴给军中将士们。
随着南边频频传来好消息,魏泽如的名声和威望在京中进一步上升。
仁武帝听着朝臣汇报,“没看错人。”
安远侯那边证据确凿,需要处置他的时候,仁武帝犯了难,因为安远侯是燕王的舅舅,德妃的弟弟。
乾清宫外年岁不小的德妃跪在外面苦苦哀求皇上从轻发落。
燕王也不可避免的在其中跟着求情。
失去了安远侯府的支持,似是失去一臂,燕王心中打鼓,在与成王的争斗中逐渐占了下风……
自古贪墨军饷都是杀头的大罪,安远侯府是皇亲国戚,仁武帝一时间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