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心情如何?”
“第一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昨夜哭了一夜,今日还未曾出门,她母亲在照顾着。”安远侯面带心疼,想起罪魁祸首,眼中闪烁着火光。
燕王看着他的神色,自然能猜到他想的什么,劝道:“舅舅不要责怪乐安,她只是随口一说,无心之失,被人拿着做了筏子。至于那个小妾,不必放在眼里,现阶段不值得闹出动静。”
“往后有了新人,哪还会听到旧人哭。”
安远侯抬眸,对上燕王漠然的目光,心中哂笑,真是不中用了,这么点儿小事居然能让他动怒,确实不值当。
来日方长。
……
傍晚时分,贝慈从昏睡中苏醒,搓搓快黏在一起的眼皮,她轻哼一声。
不远处的魏泽如忙阔步上前,“你醒了!”声音里透着丝丝惊喜。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还疼不疼?手脚都能动吗?要不要叫太医?”
一连串的提问砸的贝慈内心烦躁,扯着嘶哑的嗓子,哼哼唧唧:“渴……”
“哦哦,渴。”魏泽如又跑去倒水,轻柔地将人搀扶起身,喂水,“慢点儿喝。”
“嗯。”
此刻的贝慈像个易碎的玉瓷,魏泽如放轻了嗓音,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
“还要不要喝了?”
贝慈闭上眼睛:“不要了。”
感觉嗓子舒服多了,她重新睁开眼,一脸虚弱道:“我怎么全身没力气,软软的?”
“你昨夜发高热。”魏泽如抬手捋了捋她凌乱的头发,心有戚戚:“烧糊涂了,一直在说胡话,怎么叫你都醒不来。”
当时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还好……“你很坚强,好好扛过去了。”
魏泽如爱怜地贴上她温热的脸蛋,下巴上青色的胡茬轻轻刮蹭着她细嫩的皮肤,好似一个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