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着光鲜亮丽的台阶而上,毕老师推开了崭新的玻璃的大门,明亮整洁的走廊映入眼帘,两侧分别是从d到a的班级,按照实力由低到高排序。
这学棋人数,比以前的小棋社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足以说明毕老师这段时间,事业有多如火如荼。
时煜甚是欣慰。
虽然记忆中的市井烟火气息已经不复存在,但想来想去,还是眼前的景色更好一点。
毕竟烟火气息只是美化后的说法,实际上用简陋,嘈杂,脏乱形容也不为过。
而现在,起码卫生间干净了许多,也不会出现某个熊孩子从楼下的砂石坑里捡一大堆石子,往蹲厕里扔,把水管搞堵塞。
(没错,这是我的起身亲历,我就是凶手之一,我有罪,我忏悔)
“孩子们,快看,是谁来了!”
走进阶梯大教室,时煜立刻得到了全体学生的欢呼,放眼望去,足足200多号人。
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二,学生们的年龄参差不齐,但在欢呼时煜这件事上相当统一。
除了他们,还有这里本来的机构老师,更重要的是,退休领导也有不少。
围棋的很大一部分影响力,都来自于领导和老板们热爱,每座老城区的棋馆,某种意义上都是当地的退休干部休闲区。
虽然在过去的小棋社时代,他们被时煜杀得七零八落,片甲不留,在对时煜表示看好的同时,也难免有些小情绪,说这孩子一点都不人情世故。
但后来,棋圣战过后,他们集体释怀了。
什么嘛,原来聂老和他对局,他照样给人家全杀完了!
心里瞬间就平衡了。
掌声之中,时煜取出了传说中,系着蓝带子的三面金牌,高高托举起,施施然走上讲台。
却不料,掌声戛然而止,抬头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