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三次参加定段赛,第三次啊,这要再多花一年时间和金钱在围棋上,我们压力好大啊。”
轲爹在一旁紧张不已,脚步踱来踱去,和其他家长没什么两样。
围棋的冲段之路对于绝大多数家庭而言,都是件艰难的事。
除去费用高昂外,时间成本同样难以忍受。
定段这玩意,又不会主动亮血条,看不到具体进度,指不定去年还是近在咫尺只差临门一脚,今年就成了垫底。
训练赛无敌,比赛无惨的事大家也见过不止一次两次了。
真要这么耗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不如短痛。
俞克笑着摇摇头:“没事,轲决这孩子最近的状态我都看在眼里,好得很,这次很大概率能过关.不,是一定过关!一举中第!”
“真的吗?我看他最近这段时间,网络热梗玩的一个比一个溜,这真的是状态好吗?”
面对轲爹的质疑,俞克一度被呛到,但还是认真回答:
“这多半是他最近与时煜交情甚重,从他那里耳濡目染到了一些油腔滑调的东西。”
“时煜?是那个最近开直播,内容混沌不堪的时煜?”轲爹眼前一黑。
“完了完了,轲决他最近和这人在一起混,指不定也要像那个叫詹莺的一样,定八次才能过了。”
俞克叹气摇摇头。
他深知,面对这种整个人正处于极度焦虑状态下的家长,安慰什么都不管用,只能等轲决的好消息。
六月十七号。
曰本的亚运选拔率先结束了。
井山耀不出意外地拔得头筹,全胜晋级。
结果出人意料,跟随他一起晋级的四位棋手,没一个老登,全都是最近才在曰本棋界崭露头脚的新人。
而且井山的年龄本来也不大,也属于年轻人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