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胡须。
但好在他还算有几分物理意义上的薄面,再加上化妆师的精耕细作,多少能撑撑场子.麻的,撑出事了。
到底是哪个混蛋给自己化的妆?
这好端端的汉服,怎么自己穿着,看起来跟尼玛卖沟子似的?
要是以后有人在知乎上问《为什么时煜要保留他学棋之前,在学校里碌碌无为的经历》,这张汉服照片准备拿出来当证据。
“我觉得就是服装选的好。”鹿思竹认真严肃地说,“尤其是这张,我已经保存了。”
“不不不,我建议你最好把它删掉,免得晚上做噩梦。”时煜像以往那样,循循善诱道。
“那你也把你手机里,我穿汉服的照片删掉。”鹿思竹盯着时煜,“我之前看到你全都偷偷保存下来了。”
“啊这.”
剑吴生从屋内探头:“宴席已经准备好了,快进来吧。”
正式迈入屋内,放下行李,才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屋内的景象,相比之前离开时并没有太大变化。
显然对于几个男棋手而言,并没太大兴趣为家里添新件,茶几上的游戏机就是全部。
唯一不同的是,桌上多出了一顿丰盛的宴席。
说是宴席,其实也就是一桌自制火锅,十分朴素,目测价格不超过200。
对时煜而言,刚刚好。
这几天在洛阳逗留,他在各路粉丝以及老板的宴请下,高大上的东西早就炫腻了,只想吃点清淡的返璞归真。
最重要的是,得在家里和朋友们一起吃,听着锅里咕噜噜冒泡的声音。
至于更重要的那自然得拿舆论新闻当电子榨菜,这样才够劲!
“来,打开大屏幕,看看棋迷们最近都在聊什么。”
养好的舆论又可以开宰了。
当棋手最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