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朴实无华,却又相当充实的一天。
“时哥,晚上去外面吃饭啊,我请你吃肯德基。”
“都什么年代了还请人吃快餐呀,我就不一样,我请去星巴克!”
“呵呵,洋鬼子带着你的咖啡滚!我们中国人只喝茶叶!”
“你个吃肯德基的,不也是外国人开的吗?有什么资格说我?”
下午六点,下午的课程结束,棋室内的空气松懈了下来。
时煜也再度恢复成了堪比火车站wifi密码的受欢迎程度。
看得出来,他作为年长者的光环还是挺有市场的,年轻人都乐于跟他混一起。
“陪我去吃饭,我请你。”鹿思竹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在时煜听来,这就是一句普通的邀请,但在众人听来,仿佛寒风吹过。
他们像鸽子窝一样,呼啦啦地全都跑掉了,那几个喊着要请时煜吃饭的,统统变成了“晚上有事,改天再请。”
面对鹿思竹的邀请,时煜竟有些犯难。
一想到自己高达5000的身价怎么都贬不了值,忽然觉得好痛苦。
但考虑到她可能又会露出沉重十足的眼神,时煜只好忍痛接受对方的请客。
“走吧。”
今晚的食堂比昨天热闹不少,人声鼎沸。
年轻的面孔之间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甚至有追有赶。
非常有青春的气息。
也非常有熊孩子的气息。
这就是围棋道场,除了地理上天南地北外,年龄上下浮动也极大。
“知道吗,最近道场里新来了个新生,直接进了a组。”
“知道,他开局点三三不说,还下赢了鹿思竹。”
“不是吧,还真有人开局点三三能赢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