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的名字也很怪啊。”杨天波忽然意识到,“我头一次见时姓,煜字也没怎么见过。”
哼。
那是你文化不够,建议查查是谁写下了“一江春水向东流”——
等等,这个梗不能乱玩,搞得好像自己是亡国之君似的。
“先看棋吧。”
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这场内部团体战很快结束。
比分为1:4,詹莺很遗憾地不属于4这一边。
她生无可恋地瘫躺在椅子上,正对着今天的夕阳。
这一局落败后,道场内流传的关于她的那些段子,八成又得再落实一遍了。
就不懂了,最近的怪物怎么那么多?还都出现在我身边?
合着我在老家被拷打之后,回到道场,还要被拷打是吧?
用的棋路居然还是一样的!
“詹师姐,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你回道场了。”时煜很热情地上去打招呼。
“呵呵......你好。”詹莺面色苍白地挥挥手,打招呼。
很快,棋子落下的声音再次响起。
对手居然开始继续摆棋起来了:
“来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