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持久力的要求固然没那么严格,但需要棋手有一颗坚实的大心脏,能抗住随时让人精神崩溃的压力,女棋手在这方面同样堪忧。
总而言之,詹师姐我要求和一群女棋手之间同赛道竞争,合情合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轮应该是可以拿下了。
然后就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
棋局开始没多久,对方的第五手棋落下来后,詹莺就虎躯一震。
点三三!
这招式也太眼熟了吧!
二十手过去了。
四十手过去了。
六十手过去了。
第八十手......
詹莺开始汗流浃背了。
什么情况?
我这棋怎么下着下着就劣势了?
更关键的是,对方这棋,怎么和那小子的棋一模一样?
都是一言不合就主动碰撞上来,展开近身战斗的那种?
深感局势不利,詹莺一边擦着头顶的汗,一边端起旁边的茶轻咪了一口。
然后。
他就看见时煜站在了旁边。
“噗——”
詹莺一口老茶喷了出来。
艾玛,刚在心中随便cue了你两下,结果你就真现身了是吧?跟鬼一样啊!
怎么老是你?
时煜安静回了一个礼貌的眼神,示意您老这局先下,有事回头再说。
靠着良好的职业素养,詹莺忍住了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的冲动,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棋局上。
时煜一边看着棋,一边花费5情绪值,打开绝艺瞄了一眼时实胜率。
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从十几手之前,詹师姐的胜率又已经在10%的线下低空滑行起来了。
对于人类棋手而言,区区几个百分点的胜率波动很难感知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