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本王执法过度而己,可看着你的态度,这己经不是担忧,而是惊恐了!”
刺史陈居安悻悻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王爷刚才话语间的意思,是,作为一州刺史,他确实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可那种泰然,是建立在自己能够操持一切的时候。
当然,若是昨日仅是这些官员身死,你看他这位徐州刺史,今日会不会有丝毫的不安,可皇甫家作为徐州的第一世家。
更是因为文道之基,学界之标的存在,俨然成为了徐州明里暗里的第一人。
可就是这样级别的皇甫长子,竟然就这么的死了,还是那种斩首的处置,你让那皇甫家如何能够接受呢?
“王爷,皇甫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您也知道,那皇甫军乃是皇甫家长子,更是武道到了一流巅峰的级别,如今,他死了。”
“如今的皇甫家族,就是名副其实的炸药桶,哪怕是徐州之地的一丝震动,都有可能将皇甫家彻底的引爆。”
“哎,王爷,昨日您实在是太冲动了,想来,这一日过去,那皇甫家的人,肯定是知道消息的。”
“这一次,事情是真的闹大了。”
刺史陈居安的担忧,晋王赵钰是理解的,可他并不在意,身份不同,在乎的东西,也是不同的。
就以陈居安这个徐州刺史来说,虽然明面上他乃是徐州之地的第一主官,但,很多东西,他其实是管不了的。
换句话说,若他陈居安这位徐州刺史,被整个徐州官场排挤,甚至被整个读书文士反感,那他这个徐州刺史,还真的干不下去。
毕竟,纵然是朝堂考虑,也不会将这样的刺史放在徐州之地。
故而,面对昨日之局造成的影响,刺史陈居安才是这般的无奈。然而,晋王赵钰不一样。
作为大赵的王爷,身后又站着皇帝和太子殿下,纵然是他成为了徐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