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她是两个皇子的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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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内,一股浓重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不禁感到压抑。
徐皇后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御医戴思恭站在一旁,紧锁着眉头,他和同僚们已经为徐皇后诊治了多次,但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
他心知肚明,徐皇后的病势已经沉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补药进去就像是一点都没效果一样,他虽然号称神医,但此时却束手无策,无法为她带来一丝生机。
二十五年前他留不住马皇后,现在他也留不住徐皇后,无论人生前是何等尊荣,在死亡面前都是平等的。
此时,朱棣急匆匆地走进了坤宁宫。
他看到徐皇后的样子,心中一阵刀扎一样的绞痛,他缓了半晌,坐在床榻边,紧紧握住徐皇后的手。
徐皇后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朱棣焦急的神情,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陛下,臣妾怕是不久矣.臣妾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储君之事。”
朱棣心中一紧,他知道徐皇后一直对册立储君之事放心不下。
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全都是从她徐皇后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当娘的哪舍得厚此薄彼呢?
朱棣沉默片刻,将最近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然后朱棣低声问道:“你觉得炽儿和煦儿,谁更合适为储君?”
徐皇后微微摇头,声音微弱却坚定:“陛下,储君之争关乎国家未来,不能轻率决定。依臣妾之见,不妨先派几位公正无私的大臣去北直隶彻查作弊一事.若真有此事,则依法严惩不贷;若无此事,则还煦儿一个清白。”
朱棣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徐皇后的这番话是在提醒他,储君之选不能仅凭个人喜好。
他紧紧握住徐皇后的手:“你放心,朕一定会慎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