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我们”,所以此时倒也不好做什么承诺。
“若是大人有需要,随时唤我便是。”
江舸没有堵死双方合作的道路,而是留下了个口子,而且还把“我们”悄然间换成了“我”。
徽商,毕竟只是分销商。
在这场变革的浪潮中,受冲击最重的,是盐使司衙门,随后才是坐地户淮商,最后的才是分销商徽商。
江舸从驿站返回家中,立刻招集家中子弟。
徽商是客商,但在此地经营数十年,产业倒也做了起来。
“爹,那解缙怎么说?”
“唉,别提了。”
江舸叹了口气,说道:“自然是不买账的。”
“那咱们怎么办?”
江舸想了想,说道:“给国师去信,把现在的情况和咱们的困难都说清楚.盐使司之于国师,那便是蚍蜉一般的存在,跟盐使司绑一起是没好处的,如今只不过我们牵扯太深,不好退下来罢了,而解缙有些事情也决定不了,说到底,不过是提线木偶罢了。”
而他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在姜星火那儿刷一波好感度。
上次在拍卖会上,江舸没少出力,而作为顶级商人,他对于庙堂的变动,自然是有着敏锐嗅觉的,如今审法寺已经开始动手,那么接下来,各项商业制度和配套措施,乃至专营商品的售卖制度,定然会跟着出现变化。
大势已成的前提下,还要以个体去硬抗时代浪潮,是没什么好处的。
国师是何等强横的存在?
即便是在黄淮地方上呼风唤雨的布政使、漕运总督,在他面前也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没见解缙闹得这么大动静,都没人敢在朝中吭声吗?若是换个别人,早就被弄到灰头土脸了,还不是因为打狗要看主人。
而江舸确定了解缙的态度,再加上解缙的讲话透露出的种种信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