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终于还是学会了吃人的食物,睡人的床,和人交流。
人性是磨灭不了的。
这是埃罗教给杜邦的第一课。
哪怕是奴隶,也会有人在杜邦练剑的时候,悄悄来看他。
直到第二个学期末,埃罗赶走围在剑场外的少女们,将挥汗如雨的杜邦叫了出来,并告诉对方可以离开了。
可以离开,意味着这位宰相认可了他。
也意味着杜邦通过了老皇帝的考验,这位流落在民间的大皇子,可以回归皇室的身份。
老皇帝交给他的第二个任务,便是让小杜邦选拔今年的剑侍少女。
小杜邦很自然的想到了西瓦德院校的学生们。
这是无上的荣耀,但小杜邦并不觉得,奴隶没有享受荣耀的资格。
况且,她们现在也不是奴隶。
小杜邦每个月都会在瓦希德院校挑选三十个女学员。
小杜邦记得,每一次,自己到来的时候,她们都很高兴。
无数张脸重合在一起,组成了现在的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咳着血,她很是难受,凯特将她寄存的木剑摧毁了。
伊莎贝尔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凯特才是自己的剑主,但她还是忍不住会去帮助杜邦。
甚至,会有很多莫名的情绪。
没有来的,就像是她不想离开小木剑那样,没有来的。
现在的伊莎贝尔,早已是一个由三百剑侍少女集成的新生命体。
奴隶的奴性,剑侍少女的人性,伊莎贝尔的神性,魔剑的兽性,交织出了一个新的人格。
杜邦无法确定,一直在布局的埃罗,是否有着让自己影响这一代伊莎贝尔诞生的意图。
毕竟重生无数次的埃罗,一定很清楚,组成伊莎贝尔的,是那一年的剑侍少女。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