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仅杀心数全部被夺走,就连杀心球也被觉墨毁掉,失去了资格。
对于魔君收走杀气,用“杀”来考核他们的行为,觉绝感到相当困惑。
他记得当初,魔君大人也不是以“杀”证道的啊。
但现在想这些东西已经没有用处了。
觉绝看了眼天空中的觉墨,心中顿时升起一阵名为希望的火焰。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觉墨生身上的杀心球还在,只要他能抢过来绑定...这魔君传承,他未必没有希望!
觉绝悄悄的躲藏了起来。
他在心中祈祷,祈祷着觉墨能和后头追击的修士两败俱伤。
“啊!”
正在后退的觉绝忽然双脚离地,有人在后头把它提了起来。
“嘿,嘿嘿...钟老板,您,您好啊!”
觉绝颤巍巍的笑着,讨好的看向面无表情的钟生。
钟生像是没看见天上的一行人,直直的拎着手中肥大的兔子,朝着疾风剑场的方向走去。
“上面那个魔人,是你弟弟?”
钟生边走边问。
听到少女的话语,血色兔子讨好的笑容瞬间一僵,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可思议。
她...她怎么会知...“嗷!”
血色兔子挨了钟生一个大逼兜,兔脸瞬间被抽歪。
“是就是,别隔这搞这么多的心理活动。”
钟生翻了个白眼,这散仙魔人,和血色魔气的气息同出一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两者有关系。
“素的,素的。”
血色兔子捧着自己肿起的脸颊,如捣蒜般的点头。
少女踏进了自家的剑场,将手中的兔子往旁边一抛:
“老爹,看住他。”
坐在酒席上头的一个肥胖的身影连忙起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