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测,我总觉得他有问题,你老婆也有问题。”黄九说着,不停揪我头发,驾着我朝炼尸房走去。
里面停有尸体,自然有弟子留守。
但黄九跟他很熟的样子,过去就道:“毛线球,我们来这里的事,你要记得保密。”
黄九称呼为毛线球的弟子有些慌张,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对我们行了一礼,开了炼尸房的门。
到了门口,我反而忐忑了,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迈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