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蠢。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们姓许的,有本事的人不少,龙虎山也有一族姓许,不会跟你们有关系吧?”我岔开话题,并没有追着问。
青年冷哼了一声,“龙虎山许家?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我故作惊讶的道:“他们可是黄袍天师的后裔,现在族内还有好几个紫袍天师。”
“不值一提!”青年冷晒一声。我还要开口,他就道:“你就别拐弯抹角了,想打听许婉容的事?”
“你就死了这条心,我就算死,也不会再吐露半个字。”
我无奈的笑了笑。
他是真不傻。
黄九蹲在我肩膀上,咧嘴道:“想生容易,想死也容易,难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伙子,九爷我今天给好好你上一课。”
黄九回头,扒拉着我的耳朵就小声道:“你现在回家,帮我牵一头羊上来。”
我顿时警惕起来。
吃个鸡什么的还好,羊的话,那可是家里的大畜,我爹都是养胖了拉出去卖。
而且家里一共也就两大一小三个羊。
黄九见我眼神怪怪的看着他,翻了个白眼道:“放心好了,九爷我不喜欢吃羊,你拉上来就知道有大用。”
“你说的哦?要是吃了,我爹打你,我可不会帮忙!”我告诫了一句,背上背篓,顺便带点蔬菜上来。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顺带带了小半瓶酒,牵了一个羊咩咩就回山里。
黄九拿到小羊咩咩,把捆绑青年的木桩放平,脱了青年的鞋子,把盐水涂抹在青年脚底板。
羊咩咩嗅到盐巴的味道,立刻就上去舔。
羊的舌头柔软,舔在脚心,让人瘙痒异常。
刚开始的时候,青年还能强忍着,但很快就放声大笑。
笑了十来分钟,他的声音就变成了哭腔,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