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
黄龙令和避水珠不是谁都能搞到,我也不怕有人抢了先。
我点点头,让他把陈群也叫回来。
不出意外的话,两三天后我们就能下河。
下午的时候陈群从省城回来,得知了河滩上发生的事,久久说不出话来。
而且他去省城,也是白跑。
用他的话来说,专家学者是见了一堆,但没有一个是信玄学的。
言外之意,就是那些人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说。
陈群回来后,我们在县城里休息了两天。
第三天,胡海的兄弟传回消息,说黄河边上的人都撤干净了。
我整理了一下行装,带了一个水壶,还有少量的干粮。
胡海他们则是准备了很多的水下救援用品,做好捞人的准备。
当天夜里,我们回到出事的河岸上。
黄九拿着黄龙令蹲在我肩膀上,张子然和陈群左右拢着我的手,紧靠在一起。
死活都要走一遭,我没有任何犹豫,喊了声:“跳!”
三人发力,带着黄九跳下黄河。
双脚一沾水,黄龙令上的黄龙就像是活了过来,从黄龙令上飞出,旋游在我们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