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黄九,想报仇也是遥遥无期。
我道:“那你就应该威胁他们,让他们明天来把大门修好,不然就把事捅出去。”
黄九面善的道:“我可是个好人,威胁人的事我不干。”
……
晚上躺床上,我整个人都不舒服,一直想吐。迷迷糊糊睡到天亮起来,许婉容煮了面条,但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出门溜了圈,找个几个人过来修大门,顺带让他们把前后花园的杂草也清理一下。
快要吃早饭的时候,我电话突然响了,看到是苏一媚婶婶,我急忙接了起来。
电话里,苏一媚婶婶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不少,告诉我二叔今早就吃东西了,能勉强活动。
挂了电话,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虽然没有挨过枪子,但也有常识。
躯干上的枪伤,那可不是前后两个眼那么简单,那可是贯穿伤,中间的身体组织早被造得乱七八糟了。
所以吃东西我可以理解,但现在就能活动,有些夸张了。
我担心会出什么变故,交代了工人一声,喊上黄九和许婉容就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