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你引进去?”
黄九扒拉着我的头发,从肩膀上探头到我面前,绿豆眼睁得滚圆的看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道:“她没有问题!”
黄九不理解的问:“你怎么就那么确定?”
我一边朝着外面走,一边道:“感觉。”
想定了要管,但也不能无脑的去管。
回到村长家里,徐大发他们围着火塘烤火,见我回来,都站了起来。
徐大发问:“李先生,事解决了?”
我摇头。
不等他说话我就道:“你找个有信号的地方给我二叔打个电话,让他叫我的店员胡文辉来一趟。”
我说着用火柴头把号码写在地上,又问:“你们把赖有为师兄弟扔哪了?”
李二娃道:“就在村外大脑包的路边,我怕扔偏僻了没人看见,他们爬不回去。”
我无语的感慨,山里人,还是太善良了。
他说的大脑包,应该就是进村的第一个像窝窝头的山包。
徐大发也是个急性子,拉上村长说现在就去山外打电话,顺带把我捎过去。
我本来是想让他们天亮再去,毕竟这条路太危险了,但他们坚持现在去,我也没有说什么。
到了大脑包,车子一停,发动机的声音变小后,就听到路边蜷缩的两人在哼哼。
我下了车,叮嘱徐大发他们小心开车。
目送面包车离开,我才朝着蜷缩的两人走去。
敲碎膝盖骨,基本上和古代的髌刑差不多了,两人都疼得半昏迷了。
我拍了拍赖有为的脸,在他身上戳了几个穴位,暂时止住他的疼痛。
赖有为睁开眼睛,看到我和黄九,害怕的往后缩,嘴里不停的喊:“爷爷,爷爷,孙子知道错了。”
黄九一脸嫌弃的道:“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