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都是气鼓鼓的形状,“都怪你。”
岑昼宠溺地勾了勾唇。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她要怪罪,那他就乖乖受着。
更何况,昨夜确实是他的不对。
“好好好,三哥知错了。”
岑昼动作温柔地将她轻轻从被窝里抱了出来,在她耳边笑音低磁,“以后我一定轻一点。”
哼。
这句话,她已经不再相信了。
乔知漾轻撇了下唇,余光不经意微垂,落在了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领口,小脸蓦地一红。
刚才没注意。
现在定眼一看,才发现他锁骨,肩膀等周围处全都布满了她亲自咬出来的印记。
尤其是肩膀。
每次一没忍住,她下嘴的力总会无意识地加重。
所以这片地方留下的痕迹,比其他的颜色都还要深。
乔知漾视线不由往他领口处更往下望去,脸上温度可疑升高。
她还想起来,不止上半身。
就连他的腹肌上也有她留下来的咬痕。
是昨夜意乱情迷的时候,腹黑狡猾的老男人摸着她的头,诱哄她咬下去的。
“岑昼!”
“你真是坏死了。”
乔知漾满脸通红,瞪他的眼神更羞赧了,“亏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一个斯文儒雅的正人君子,对你根本就没有设防,谁知道你压根就是一个腹黑心机的坏蛋。”
岑昼喉间不由溢出低低的笑音。
他单手轻松地抱着她,手指在她因郁闷而有点揪起来的下唇压了压,嗓音低磁,诱导问道,“那宝宝是喜欢斯文的我,还是腹黑心机的我?嗯?”
男人没有佩戴金丝边眼镜。
一双深邃的凤眸染着能沉溺的温柔,像极了双能勾人心弦的桃花眼。
乔知漾脸红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