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
站立大殿中央的男人身形颀长挺拔,逆光而立。
他望着佛像下摆放整齐的各种长生牌位,突然问道,“请问主持,现在还能立长生牌吗?”
他眸色温柔,嗓音低缓,“我想为我的妻子立一个长生牌。”
老主持不由轻怔。
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经商者,理应该最看重就是气运这种东西。
虽说长生牌的寓意是好的。
但万物都有它等价交换的原则。
为他人立牌多多少少也会对自己的气运带来一些影响。
老主持问道,“哪怕命格被破坏,您可能后半辈子都会迎来不顺,或者是您之前辛苦得到的东西。
比如权势,地位等都有可能化为一场乌有,您也愿意为她立牌吗?”
岑昼没有犹豫,“愿意。”
他获得这些令人艳羡的东西,从来都不是一出生便就拥有。
全都是他几乎用命在这场如同斗兽场般,硬生生杀出的一条血路。
如此来之不易。
他竟只是为了给她立一个没有科学解释,只有令人摸不透充满玄学的长生牌。
想也不想,毫不犹豫说拱手相让就拱手相让。
仿佛这座称秤上,这位叫做乔知漾的女孩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
任何筹码都要在她面前为她低下头。
老主持又问,“人的一生因果定数早已安排好,或许有一劫是她本该会经历的劫难。
假如日后你们命运齿轮重新转动,本该是她的劫难,您也愿为她挡下?”
“愿意。”
“如果能帮她挡下所有的劫难,我——”
岑昼目视前方,眼神偏执郑重,低沉认真的声音扩散整个殿内,“求之不得。”
只要她能平安,顺遂,快乐,要他付出什么代